緋夜再次醒來已經是隔天早上了。
這是是她的奇幻旅程第二天。
銀心一大早就抱著一大桶水來叫醒她。
一會幫她擦臉擦腳更衣,一會幫她梳妝打扮。
緋夜精神不濟的任銀心擺佈。
銀心似乎也很習慣緋夜像洋娃娃一樣的杵著。
「謝謝......」緋夜迷迷糊糊中仍知道是銀心為她打理一切。
銀心聽到了,熟捻的動作遲緩了一下。
銀心的嘴角微微的上揚,隨後手又恢復了先前的節奏。
這是屬於她們的默契,銀心卻沒有狐疑這些默契已經悄然變了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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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王愛卿,你跟沈家小姐的良辰吉日,究竟選了沒啊?」穿著黃袍的男人在書房批著奏摺,心不在焉的望向一旁正俯案握著筆疾筆振書的王袁軒。
王袁軒仿若非常專心於書案上,連搭理點個頭都沒有...
「喂喂喂,王袁軒,你再不搭理我,我今日就去命沈尚書嫁女兒了。」穿黃袍的男人被冷落的有點急了,開始咄咄逼人的威脅王袁軒。
「皇上,您就別再折騰我了,王家取妻名聲還搞得不夠難聽嗎...?不是做尼姑、流落紅塵場所甚至是輕生的女子還不夠多嗎?」王袁軒不耐煩的數落著,但手中的筆完全連停都沒停。
「你還說,娶進門就冷落人家,新娘房連進都沒進過,明媒正娶的娶完就三天兩頭不回家。話說你也老大不小了,女人這麼有趣的東西,你怎麼像看到蛇蝎毒鼠般...。」皇帝像數落著自己的孩子般,叨唸著。
「我重頭到尾都沒說想娶啊...不過就是娶個人回家放嘛。而且我該給的都給了,也是她們後來受不了跑來要我休了她們...我也只不過順了她們的意。」王袁軒解釋著,好像這一切全都不是他的錯般...
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?不夠美?還是你嫌不夠有才氣?」皇帝放下手上的筆,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怪胎。
「喂...我盡心盡力替你做事不好嗎,你就非得三天兩頭找個麻煩來給我...您就行行好,別再耽誤那些女人了。」
「不行...君無戲言,你就試著在新婚之夜進房,掀起頭蓋來試試,要是讓朕發現你連踏進房都沒進,罰你去邊疆修築長城,朕說到做到!」皇帝聽了這口氣滿口責怪他許配娘子給他的意圖,惱羞成怒的用了地位壓了壓王袁軒。